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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 |银川史记 ID:yuanyinnx」
中卫残疾拾荒者胡雷
周筱赟,广州媒体人、知名网友、资深网络爆料人、中山大学传播与设计学院“财新传媒卓越驻校记者”、浙江大学传媒与国际文化学院专业硕士生兼职导师。
看了这位同行的简历,很是显赫:
在《新京报》、《东方早报》、《潇湘晨报》、《华商报》、《南方周末》等发表时评若干。
《舒芜:一个知识分子在大时代的悲剧》,载《中国新闻周刊》2009年8月31日;
《世博会与亚运会的不同舆论生态》,载《炎黄春秋》2010年5月号;
《我在中石化“天价酒”漩涡中的十天》,载《看天下》2011年4月28日;
《中国当代文学为什么不说人话、不说真话》,载《长城月报》 2011年8月;
《中国有个高耀洁》,载《白纸黑字》2011年9月版;
《毒胶囊事件当激活惩罚性赔偿制度》,载《南方周末》2012年4月26日;
《“新闻娱乐化”在揭黑爆料中的运用》,载《南方传媒研究》2012年5月第35辑;
《地方政策不是违法的挡箭牌》,载《南方周末》2012年8月9日;
著有:《中国谁在不高兴》(与叶楚华、廖保平合著)。
不过没想到的是,周筱赟这家伙骂起中国当代作家也居然是这么狠!好歹他呆过的南方周末也是作家诗人成堆的地方。
可是骂起作家来,他可是毫不留情,一针见血的。
这家伙说:我早就说过,文学就是垃圾,文人就是流氓。如果看我不爽,要来砸砖头就赶快,干脆来个更痛快的,有种就来砍我,没种就闭嘴,废什么话?但文青除了敢嘴巴上骂人爽爽,敢砍人吗?当然,我指的是,且仅仅是中国当代文学。
真是足够嚣张啊!
是不是他对中国作家有深深的敌意和偏见?
对此,他解释说:
对当代文学失望,并不是我一个人的偏见。记得整个上世纪80年代,文学的地位无与伦比,一篇小说的发表,朝野震动,人人争睹,能改变个人命运自不必说了,甚至会影响整个国家的发展路径。以至那个时候,连征婚广告都要以“爱好文学”自诩。而现在呢?文学早失去当年的轰动效应,文学刊物举步惟艰,如果一个心智正常的成年人,还到处说自己爱好文学,想当作家,估计要被视为异类的。
是的,20世纪80年代,的确如此,一个长篇小说就能引起全社会轰动,比如宁夏作家张贤亮的《绿化树》《男人的一般是女人》。
出版之后,追捧者如云!
吴亦凡 陈冠希 两个加拿大人
看来,他并非是还有偏见,而且还有说这些话的论据的:
当然,这并不是说文学没有市场了。在基数庞大的中小学生当中,在韩寒所调侃的城乡结合部,郭敬明的青春文学还是很有市场的。因为我的腾讯博客有超过4600多万的点击,所以常常有不认识的网民来问我,不少人第一句话往往就问“你是一个作家(或文人)吧?”
一开始我还耐心解释:作家或文人,通常是指从事文学创作的人,而我从来只陈述事实,不写虚构作品。不是写文章的人就叫作家(或文人),还有记者、学者等等;也不是所有文章都是文学作品,还有新闻报道、时事评论、学术研究等非虚构作品。
但他们多半会表示无法理解。除了拒绝回答者外,我几乎都问过,基本上都是初中在读学生或初中毕业后外出务工者,《知音》、《故事会》就是他们理解的文学。
当然这怪不得他们,得怪糟糕的中学应试教育。我在博客做了“我写的不是文学”的声明后,还继续有人这么问,我就会回答提问者:“我不是作家,你才是作家,你全家都是作家!”或“我不是文人,你才是文人,你全家都是文人!”
这话有点损,把咱们作家损成这样,毫无颜色么?
暴雨将至
但我看完这段话,不仅哑然失笑,其实,平时咱们开玩笑也是这么说的,你们全家才啥啥啥的!
其实这样的类似段子,在我看起来,恰恰是表现出无奈的荒诞的戏谑讽刺的无厘头!
当下么,世相百态,比舞台上的喜剧悲剧还有悲欣交集。
不是吗?
看看现在的社会新闻你就知道了。
而周律师骂中国当代作家的狠,其实是这个:
文青喜欢不说人话的文学,自然是他们的自由,可以理解为个人偏好,但文学不说真话,却是这个时代作家集体堕落的表征。
这个词太用力了吧:集体堕落!
真的吗?
是这样吗?
是信口雌黄?
周筱赟这家伙显然是早有雄辩之论:
上世纪80年代的文学,之所以能引起全社会的广泛关注,因为它能反映当时的社会现实,表达公众的呼声,如平反冤假错案、农村所有制改革、反腐败等等,而现在呢?记录这个时代命运、反映最真实社会生活,本该是作家的职责,各个国家、各个时代都有这样的优秀作家和作品。
今天我们去读巴尔扎克的《人间喜剧》,可以全景般了解19世纪上半叶法国的社会生活,我们去读托尔斯泰《战争与和平》,可以作为那个时代的史诗,而我们现在有什么呢?在各类社会矛盾日益突出、政府行政权力扩张加剧、恶性群体性事件频发的当下中国,我却几乎找不到一个作家作为公权力批评者和监督者出现。
所谓“文学”,几乎蜕变为个人无病呻吟、官家粉饰太平的文字的代名词。作家的写作属一种公共写作(即写给不特定的普通公众阅读),他们本该是社会的牛虻,要以他们的良知和勇气直面社会问题,对社会积极进言并参与公共事务,但现在是学者和媒体人承担了这一社会责任,作家早已集体缺席。
牛虻,巴尔扎克,托尔斯泰……
咱们作家哪有这样的么?
读巴尔扎克、雨果、托尔斯泰的还有吗?
咱们只有小清新。有吴亦凡呢。
对了,还有六六,迷吴亦凡那是迷恋的不行,迷恋到这男不男女不女的小男人进去了,才赶紧补救道歉,还心有不甘!
所以人家周筱赟这些话貌似有点道理:
原因很简单,因为中国当代作家集体患上了软骨病(是遗传还是感染,还需要研究),文学不再说真话,因为说真话是有风险的,而“歌德”体文学是最安全的。除此之外,吟花咏月、感时伤怀的文字,以及抽象的谈论人性、关怀、环保等一些正确的废话或不正确的废话,永远不涉及现实利益冲突,安全系数也很高。
上面这些都摘自周筱赟的《中国当代文学为什么不说人话、不说真话》。
这篇文章他写于2011年1月,距今正好十年。
十年是个坎。
十年,貌似他说的这些依然在着,依然波澜不惊。
那一年,他在文章的结尾这样写道:
只是,真实的现实比李承鹏的小说更残酷,让人情何以堪呢?
现在更是叫人情何以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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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起车尔尼雪夫斯基的小说《怎么办》
1863年,俄国社会民主主义先驱,作家、批评家和经济学家车尔尼雪夫斯基在被囚于彼得保罗要塞期间,用110天在单人牢房里写出了他最重要的作品、长篇小说《怎么办?》。
美国俄罗斯文学研究专家约瑟夫·弗兰克高度评价《怎么办?》所产生的社会作用,他写道:“车尔尼雪夫斯基的小说《怎么办?》所提供的最终导致俄国革命的激情动力,远远超过马克思的《资本论》。”
这么伟大的怎么办!
《怎么办?》里有这样一段话,很著名:“历史的道路不是涅瓦大街上的人行道。它完全是在田野中行进的,有时穿过尘埃,有时穿过泥泞,有时横渡沼泽,有时行经丛林。”
以此结尾。
以此送给骂咱们作家的周筱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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