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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 Twitter 上演了一场关于性别言论的小风波,更关系到《哈利波特》的作者J.K.罗琳和主角丹尼尔·雷德克里夫,立即让人联想到他们会否因着今次的事件而有了隔膜。事件的起因是早前J.K.罗琳于 Twitter 上转发了一篇写着「有月经的人」(people who menstruate)的网络文章,以戏谑的语调指自己很确定有个字是用来形容「有月经的人」这个族群的,并示意就是「Women」一字。怎料此言一出,立即引起不同的声音批评她的言论是针对跨性别族群,除了指她恐跨症(transphobia)外,也指她是一名「TERF」。
「TERF」的全写是 Trans-Exclusionary Radical Feminist,即是排除跨性别者的基进女性主义,这类型的女性主义者强调男女天生的生理性别差异,认为性别认同是父权建构,因此对跨性别者(特别是跨性别女性)会有所排斥。而 TERF 一般的主张都是认为跨性别不能真正改变生理性别,无法真正经历生理女性上的身体经验,因此不能、也不应该参与女权运动。
面对网民的负评,J.K.罗琳也一度为自己辩护,指自己尊重跨性别者,全因每个人也有权利决定自己要以甚么姿态活着,只要对自己感到确信、舒适就可以。同时她也强调自己的生命和生活经验都是在女性这个身份下所塑造而来,她不认为自己这样说是在制造仇恨。J.K.罗琳又反指若然少了生理性别(Sex)的观念,那同性相吸这个说法和很多女性独有的生活体验也会被抹去。她理解也爱着跨性别族群,但觉得抹去性别概念会让很多人无法有意义地讨论他们的生活经验,再重伸自己只是说出真相,当中又怎会包括仇恨?
即使J.K.罗琳为自己作出辩解,仍然有人反指以月经这样的生理经验去作为女性身分的其中一条界线并不正确。其中,用来纪录月经周期的 App「Clue」于 Twitter 上回应指使用中性的用词是希望摆脱并超越「女性=子宫」这个单纯以生理构造作为分辨的枷锁,大众一直希望改变带着性别歧视的用语,例如「fireman」已经改成「firefighter」;另外,英国作家 Beth McColl 也反问指自己从 2017 年起就停经,难道自己作为女性的身份就被剥夺了吗?
J.K.罗琳这次的一席话让不少《哈利波特》迷感到失望,只是想不到饰演哈利的丹尼尔·雷德克里夫竟然重新给大家一个信心。丹尼尔·雷德克里夫于 Twitter 以简单直接的一句「Trans women are women」(跨性别女性就是女性)来表示自己对跨性别人士的支持。其后,丹尼尔·雷德克里夫解释指任何与「Trans women are women」这句话相对的论述,都只会剥夺了跨性别族群的身份认同和尊严。大家需要做的是支持他们,而不是否定他们的身份和伤害他们。同时他也贴心的表示今次站出来说话并非要跟引领他的人生走向今天的J.K.罗琳开骂,只是希望给感到受伤的人一点安慰,特别是不希望《哈利波特》的粉丝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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