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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华是一位写得很“慢”的作家,《活着》和《许三观卖血记》之后,读者等了10年才等到《兄弟》;《兄弟》后又过了7年余华才出版《第七天》。
时隔8年,新春伊始,余华将献上最新长篇小说《文城》。封面插画是余华选定的当代艺术家张晓刚作品《失忆与记忆:男人》,风格独特,意蕴广远。
如果说《活着》让我们见到了一个人和他的命运,那么新作《文城》将从不同层面继续挖掘命运这个主题,书写一个人在命运浪涛里的寻找,以及一群人在时代洪流中的选择;以时而细腻舒畅、时而勇猛锋利的笔触,夹杂独特的黑色幽默,谱写一曲荒诞悲怆的命运史诗。
《文城》还将见证一个我们曾熟悉的余华的回归──那个采用底层视角、关注普通人“活着”的壮美故事,将历史和时代真正融入人物生活的余华,他是一位忠实的叙述者,也是一位耐心的聆听者。
而《文城》当中,则视角单一,土匪成为唯一的坏人,缺少对民团和更多军阀组织的透视,并且缺少真正的底层视角。小说《文城》的视角,其实是小城的乡绅视角,并非真正的贫民视角。
关于一个人和他一生的寻找
与余华一贯的作品主题一致,《文城》是关于一个人和他一生的寻找,以及一群人和一个汹涌的时代。
“在溪镇有一个人,他的财产在万亩荡。那是一千多亩肥沃的田地,河的支流犹如繁茂的树根爬满了他的土地,稻谷和麦子、玉米和番薯、棉花和油菜花、芦苇和竹子,还有青草和树木,在他的土地上日出和日落似的此起彼伏,一年四季从不间断,三百六十五天都在欣欣向荣。
他开设的木器社遐迩闻名,生产的木器林林总总,床桌椅凳衣橱箱匣条案木盆马桶遍布方圆百里人家,还有迎亲的花轿和出殡的棺材,在唢呐队和坐班戏的吹奏鼓乐里跃然而出。
溪镇通往沈店的陆路上和水路上,没有人不知道这个名叫林祥福的人,他们都说他是一个大富户。可是有关他的身世来历,却没有人知道。
他的外乡口音里有着浓重的北方腔调,这是他身世的唯一线索,人们由此断定他是由北向南来到溪镇。
很多人认为他是十七年前的那场雪冻时来到的,当时他怀抱不满周岁的女儿经常在雪中出现,挨家挨户乞讨奶水。他的样子很像是一头笨拙的白熊,在冰天雪地里不知所措。……”
这种悲凉冷静的行文气质、语调,甚至“林祥福”这个人物名字,都让人不由地联想到《活着》以及里面的福贵。
个人认为,《文城》讲了一个农村小地主的一生,但因为缺少典型地域特征,所以这个“一生”缺少厚重,更像是一个善意的玩笑了——为了找妻子而来,最终,死后,尸体短暂停留在了妻子身边。
对于《文城》而言,它真正吸引青年读者的,可能是里边的小地主和自己妻子的爱情故事。在这个故事当中,小地主已经死掉了父母,而一对兄妹路过他家,住下了。哥哥进京,妹妹留下。
慢慢的,妹妹和小地主结婚了。婚后,妹妹偷走了小地主的金条。一晃数月,这个妹妹又带着肚子回来了,要把小地主的孩子生下来。产后,这个女人再次失踪。小地主则开启了找媳妇之旅。
其实,哥哥和妹妹才是真正的夫妻,他们不过是来骗小地主钱财的。最终,这对儿真夫妻也死在了“文城”。而小地主,则在“文城”开启了自己的后半生之旅。
《文城》的整个阅读过程,是在欲罢不能的爽,和纠结无比的沉痛中摇摆的,内心却洋溢着持久的共振和感动,千言万语汇成一句感叹:不愧是余华!牛!
王安忆曾说,“余华的小说是塑造英雄的,他的英雄不是神,而是世人。但却不是通常的世人,而是违反那么一点人之常情的世人。”
《活着》里的福贵是个平凡的世人,可他以异乎寻常的忍耐和乐观,包容生命中接踵而来的悲剧,他是一个英雄。许三观也是个普通的小老百姓,可他心甘情愿卖血抚养与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儿子”,他是一个英雄。在《文城》中,偏执地用一生去兑现一个承诺的林祥福,和溪镇的一众百姓也都是平凡的人,他们平淡而壮烈地生活着,令人扼腕嗟叹,也肃然起敬,他们也是英雄。
看来,在小说创意灵感上,老作家们也是相互沟通借鉴的。只是,刘震云的《吃瓜时代的儿女们》是当下语境当中的小说,余华的则是清末民初。我个人认为,小说还是应该关照当下。《文城》当中的内容路数,都太老了,价值相对有限。
对于《文城》而言,它真正吸引青年读者的,可能是里边的小地主和自己妻子的爱情故事。在这个故事当中,小地主已经死掉了父母,而一对兄妹路过他家,住下了。哥哥进京,妹妹留下。慢慢的,妹妹和小地主结婚了。
婚后,妹妹偷走了小地主的金条。一晃数月,这个妹妹又带着肚子回来了,要把小地主的孩子生下来。产后,这个女人再次失踪。小地主则开启了找媳妇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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