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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秦文学」谢仁厚:「泥娃子」(小说)

时间:2016-05-23

她挽着柔黑的长发,后脑勺上别着一个耀眼的银钗子;上身着一件粉红色汗衫,裸露两只白藕似的胳膊,被一层黑纱严实地罩着;下身套一条绷紧的咖啡牛仔大裤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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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秦文学微刊ID:sanqinwenxue不忘初心 梦在三秦

泥娃子

文/谢仁厚

主题词:被枪决是哪般个滋味?人死还能复活吗?恶人必有恶报,但如此恶报实属奇葩!

NO.1

在破半山的一个旮旯,西塂子庄的人眼——美女金婉秋在弯腰割麦子。她挽着柔黑的长发,后脑勺上别着一个耀眼的银钗子;上身着一件粉红色汗衫,裸露两只白藕似的胳膊,被一层黑纱严实地罩着;下身套一条绷紧的咖啡牛仔大裤衩。裤衩子照例没有系裤带,倒是裤衩的前门有五个扣子系着,其中有一枚扣子丟了,闪出了内裤,隐约可见一条月白色的三角小睡裤。粉红色的汗衫里跳动一对丰乳,绷紧的咖啡裤衩里凸显一坨肥臀;金婉秋在漫山遍野的麦田里闪动,仿佛一只美丽的金蝴蝶闪耀着青春的光芒。她在认真地劳作,一手握着镰刀,一手拽住麦秸,割一刀,垂一下首哈一次腰,割一刀,垂一下首哈一次腰,那粉红色的汗衫就趁势裸退了上去,那就露出一大截子的腰身,看上去那是粉嫩粉嫩的滑溜溜的软乎乎,真是如雪凝脂哈……泥娃子潜伏在山坡下的麦田里,从麦丛里伸出一双邪恶饥渴的目光,贪婪地紧盯金婉秋。泥娃子生下的那天,下雨。在娘上医院的路上,娘没夹住,滋溜一下,他就从娘的裤裆缝里拱出来,来到了这个地球,沾了泥水,从此叫泥娃子。如今他三十多岁了,还没娶上媳妇,按说一不彪二不丑立起来也是五尺多高的汉子,娶媳妇不难啊。只是因为他有一对脑血栓的爹妈,让他背上沉重的日子,如泰山压顶。媒婆没少为他张罗,人是多半看中了,可一打听,他有一对脑血栓的爹妈,便也就黄了。泥娃子为此甭提有多苦恼了,可又有嘛法?只是可惜他一身的荷尔蒙了,常常发作,让他躁动不已。今天眼边的美景,再次强烈地勾起他的荷尔蒙,他终于按耐不住,他宛如一头饥饿多日的豹子,“嗖”地蹿跳出去,像扑一只小鹿,就把金婉秋给扑倒了……

天空的太阳掩住了面庞,大地的江河流淌着泪水,满山的鸟儿停止了歌唱,遍野的花儿垂下了眼帘……泥娃子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女人,终于吃进了异性的味道。然后呢,他并不满足,他扯下了金婉秋绕在脖颈上的一圈金项链……

NO.2

泥娃子被刑警带走了,临走,他跪在炕前冲着一对脑血栓的爹娘,狠磕了几个响头。他不知道,他走后还会不会再回来,这对老人还会不会活在世上,还会不会再看得见?但儿必须得走,他告诉爹娘,儿触犯了法律;儿知道自己有罪,他想向金婉秋请罪,还给她那串金项链。可是,法律已经不给儿任何机会了,何况是他泥娃子正赶上“严打”,也许就此了结了性命。啊,爹娘,儿不孝,儿走了,你们多保重。法庭上,泥娃子与大法官吴友刀面对。吴友刀坐在高高的审判台上威风凛凛严厉地审:“泥娃子你认罪吗?”泥娃子抬头看了他一眼,他认识吴友刀。吴友刀在郊外的海边上有一幢小别墅,他曾经给他装饰过房屋。一想起那一天的遭遇,他就心跳不已。那是小别墅装饰完了的那天,泥娃子因为干得出色,被主人留下来清理房间,当他走到三楼主卧室,猛听见从虚掩的门缝里传出一阵嬉闹声。这是男女之间的嬉闹,听上去很嫩的女人娇声娇气:“哎呀,我的亲哥哥啊,你怎么就耷拉了老二呢?真是个鸡子灯!还牛逼哩。”“这两天案子太多了,都是叫案子给压得呀。”男人气喘吁吁地说。泥娃子听出来了,男人是吴友刀,他们的对话让泥娃子感到趣味。“伟哥啊,吃伟哥呀。伟哥哪去了?再吃一粒试试嘛。”很嫩的女人娇嗔道。“怎么没吃,吃老多了,怕是吃多了吧,伟哥也失去了准星。唉。”泥娃子此生还未曾听到如此淫荡的声音。他好奇地伸头从门缝里望,一对男女赤条条地缠在宽大的席梦思床上,吴友刀正趴在女人……看着看着,泥娃子禁不住下身一阵的动弹,有热流喷射而出,黏糊糊的湿了裤裆。湿了裤裆的泥娃子惊慌失措,一转身不小心碰倒了一个桶,桶滚了起来,在豪华的花岗岩地面上发出了一串脆响。“谁?”吴友刀大喝,从很嫩的女人身上一个骨碌滚了,他快速朝门前奔走几步,推房门一看,是泥娃子这小子,已经跑了个球。很嫩的女人问:“谁呀?吃了豹子胆了。”很嫩的女人眼珠子审视着吴友刀,眼珠子又一骨碌,质问道“是你老婆吧?”“老婆个屁。她怎么知道我这里有房子?净瞎猜!是只猫。是只公猫。别怕,乖,它跑了。”……没想到此时刻他泥娃子就栽在吴友刀的手里,这下完了,彻底玩完了,小命掉了,他脑子一片空白,但他还是听见了吴友刀的审问。他答:“俺认罪。”“你承认你强奸了金婉秋?”“俺承认。”“那只项链是你事后抢走的吗?”“是的。”他听见了他的回答,他的回答一点儿也没有掩饰,他知道,他完了,掩饰已经没用。果然,不久此案就宣判了:判泥娃子强奸抢劫罪,死刑,立即执行。

NO.3

临刑前,狱警端上泥娃子最想吃的对虾饺子,这饺子他长这大还是头一回吃。昨晚,狱警向他宣布明天就将执行死刑的命令,然后问他想吃点什么?尽管说。泥娃子就说他要吃对虾饺子。这或许是他看见吴友刀喜吃对虾饺子吧?就以为这对虾饺子一定味嫩鲜美,要不然他吴友刀焉能喜吃?所以,他人生最后一顿饭就吃对虾饺子。果不其然,对虾饺子味道鲜美,泥娃子一口气吃了六十六个,嘿嘿,巧了,还是个吉利数。他心态很好:反正要死,临死前做个饱鬼,到地狱里好干活。泥娃子没读几年书,多少有些愚昧,可一旦要离开这个世界去被枪子打死,他心里还是很疼的很疼的。他真的是死得太早了。去年的这个时候他还计划着去北京打工挣点钱,讨个老婆,伺候爹妈;即便正常女人不愿跟咱,说个聋子哑巴也中,那样子她就可以伺候爹娘了。如今看来这一切都成泡影,已经来不及结婚娶媳妇了,因为他就要死了。死是个啥滋味?就是眼一闭腿一蹬吗?很遭罪吗?好在他明天就要去死,啥个滋味很快就会见分晓。

他被五花大绑,口溜子也戴上了,这就不让他说话了;没法子啊,他泥娃子犯法犯得点不对,偏偏就赶上全国严打。严打是什么?严打就是严惩:该杀的快杀,接近杀的也杀;照律在平时不严打,他顶多判个死缓而已,还能保住小命;可这一严打,他就从死缓进一格,提一级,不该死的也就立即枪决,杀一儆百。

他被拖上解放牌卡车,脖子上插着亡命牌,那牌子上写着强奸抢劫犯泥娃子死刑,立即执行。泥娃子两个黑字被打上了红叉,那意思是命快没了呀。

他被拉着在城里大街上逛一趟,他努力睁着两眼寻找亲友,特别想看到爹娘,爹娘相互搀扶着还是能过来看看儿子的;可是他什么也没有看到,只觉得街两旁的人黑压压的一片,黑压压的一片,都是些黑影,什么也没有看清,就是觉得这世界灰蒙蒙混沌得一塌糊涂,一塌糊涂……

他被拖上了法场,这是海边的一片沼泽。泥娃子眼熟。他常来这里摸蛤,等大潮退去,海滩的沼泽便露出密密麻麻的小洞穴,里面藏着蛤子,用铲子一铲子下去,翻出淤泥,就摸出一个活蛤子。多的时候,泥娃子一天能摸出十几斤几十斤,摸回来给娘,娘就炒蛤,多半是搁几个狗鸡子辣椒,一烹锅,辣味弥漫呛得黑娃子老打喷嚏,眼泪鼻涕的一大把。可是,他爱吃这口,活鲜。那都是他娘没栓的时日,打娘栓了,没人炒蛤,他就再也没有摸蛤。

他被两个武警架着,走到一个地方,他听到武警班长果断的口令:预备——他就觉得他的腿弯被皮鞋用力踹了一下,“扑通”一声,他只得双膝跪地;不知是谁把他脖子上的亡命牌拔掉扔在一旁,接着听到:射击!砰一声脆响,泥娃子的后脑勺上便中了一粒枪子,那枪子从后头打进,穿过大脑,从眉际间游出,两眼间顿时破一个血洞,血洞里血浆子老喷,喷满了泥娃子大半个脸盘子,泥娃子一头拱进淤泥里。射手转身而去,验尸官过来验尸,用不锈钢棍插进泥娃子后头的枪眼里,搅了又搅,搅了又搅;然后拎起泥娃子的两条腿,使大皮鞋在他的裆部用力踹去,就见踹一脚,泥娃子那眉际间的槍洞就射出一股血液,踹一脚,泥娃子那眉际间的槍洞就射出一股血液;踹了几脚,眼看泥娃子魂丟了,才走。

留下泥娃子独自在沼泽地上老抽搐,全身沾满了淤泥和污血,两眼直勾勾地仰望碧海蓝天,一股浓烈的血腥味道从他头上的枪洞里弥漫开来,弥漫了海滩的上空……

这时候,泥娃子的灵魂想起了一生中所有的事情,看到了一些景象,它们栩栩如生,和真的一样。他想起他三岁时跟在爹的腚后走在海滩上去抓鱼,被鱼咬了一口;他想起五岁时往水井里撒尿,就是要浇浇那个爱吵的井蛙;他想起上一年级时算术不及格号啕大哭,眼泪掉在娘给他买的黄色雨衣上……然后……一秒钟之内他看到了生平三十几年所经过的所有事情,感到莫名的巨大的欣喜……然后,一切都结束了,消失了……

他在黑暗的甬道里飞翔,看到了生者和早已逝去的亲属,在一些美丽的场所和具有极高修养的人们倾心交谈,然后,他来到了地狱道,从丰都的阴司入口去了黄泉路,到了忘川河,过了奈何桥,站上了望乡台,回头看了家乡最后一眼,最终隐入了阎王罗殿,当罪鬼去了。

NO.4

泥娃子当了罪鬼,当差忒卖力,他吸取为人时没文化的教训,工作之余念咏《金刚经》,居然背得滚瓜乱熟,讨得阎王欢喜;阎王知道泥娃子不过强奸一个女人而判极刑,似乎有点过分,顿起恻隐之心,一纸委任状委任他为阴官。泥娃子自然感动,倍加努力审案,铁面无私,深得冥界好评,被誉为阴间的包青天。这就愈加打动阎王,又念他为人时得罪大法官吴友刀,受到不应有的重判 ;更何况,他还有一对脑血栓的爹娘要伺候;掂量再三,竟破例一回,让泥娃子提前轮回转世去了。

“哇”地一声啼响,一个小娃诞生了。吴友刀赶紧捧起一看:嗨,还是个带把的。啊,儿子。是个宝贝儿子。吴友刀一阵狂喜搂着小情人山菊花又是啃又是咬。山菊花娇嗔道:“看你美的,猴亲小三,没有个轻重,讨厌。”

吴友刀能不美吗?自从他搞得这幢小别墅之后,已经过去快十年了,金屋藏娇的这支山菊花棱是只开花不结果。你说他吴友刀容易吗,每个周末,总是要煞费苦心地骗过老婆,躲过同事,鬼鬼祟祟像做贼似的,跑到这幢小别墅与山菊花缠绵一夜。当他趴在山菊花这方美丽的土地上又是刨地又是浇水的,图甚?不就是图个儿子吗?大老婆这辈子算完了,只会下闺女不会下儿子。那就只有这小三了。果不其然,老天有眼,他的耕耘终于有了收获!嘿嘿,不该绝种哈。

这个儿子不是别人,正是泥娃子转世人间。此乃天意使然也;是阎王老爷刻意的设计,正所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是吴友刀的报应;是上天对他的惩罚。

小泥娃渐渐地会翻身,会爬,会走,会吱吱呀呀地学话了。山菊花说:“叫妈妈。”

娃说:“木啊。”

山菊花说:“不是木啊,是MA妈,妈妈。”

娃哪里知道拼音是啥,还是叫:“木啊,木啊。”

山菊花就笑,咯咯咯咯咯,像小母鸡头一回下蛋。

小泥娃长到三岁时,开始恢复前世的记忆,他认出了吴友刀。正是他现在的爹爹大法官吴友刀重判了前世泥娃子的死刑。他的仇恨犹如干柴碰上烈火,陡然燃烧起来。他愤怒地瞅吴友刀,瞅得吴友刀莫名其妙,茫茫然不知所以然。“呀,小乖。怎么这样看着爸爸?”小泥娃知道为什么这样看着吴友刀,就是不能告诉他,有朝一日,有他好看的!

每逢周末,吴友刀就开着奔驰赶到海边的这幢小别墅,他总是带来许多好吃的东西给儿子。然后他把儿子举起来,抛在空里接住,再抛再接,逗引得小泥娃两腿乱蹬哇哇直叫。那就惹得山菊花过来干涉了,山菊花每每这样呵斥吴友刀:“看你猴亲孩子,小心孩子掉地上,摔坏了就完了。”吴友刀这才不猴亲孩子了,赶紧和山菊花亲嘴去了。

有好几次,他们两人亲热到高潮,忘记了小泥娃的存在,他们忍不住发出一些小泥娃听不懂的怪声,让小泥娃又想起十几年前在门缝里偷看他们的那个事情。不过,这几次小泥娃的身份变了,他大可不必惊慌失措,反倒悠然自得地卧于一旁,瞪着一双小眼,像看一级影碟一样。他甚至看到了妈咪扭动的腚上长有一个黑痣哩。

爹爹事后,软于床,往往抚摸那块黑痣,调侃山菊花:“亲爱的宝贝,这是个么呢?美丽青春痘吗?”

山菊花“噗嗤”一声笑,说吴友刀:“你这个大法官,贼吊。”

NO.5

小泥娃七八岁的时候,他央着爹爹给他买了一块大彩屏苹果智能手机。他很快就学会了拍摄,他偷着把他爹妈那事的镜头一一拍摄下来,像一个小电视剧,有声有色,有滋有味。他还拍摄了小别墅的外景,碧海蓝天,红花绿草,霓虹灯;他把每个房间里的豪华陈设也拍摄了一遍;他把这一切仔细地保存在相册里。他上初中了,长大的小泥娃愈发想起了西港子庄的爹娘,趁暑假的一天,他打听着,找到了西港子庄,找到了他曾经住过的三间小茅屋。他打开街门走进院子里,院子里还是老样,东旮旯还是那个老鸡窝,西旮旯还是那个老茅房;只是小狗欢欢不见了,不知是死了,还是饿跑了,抑或是被歹人捉去吃了狗肉 ?唉!可惜了它。他径直穿过院子,推开三间茅屋的正间门 ,吱嘎一声,这熟悉的门声,让小泥娃感到进家的一丝暖意。他先奔西间,那是前世睡觉之处,炕头上堆的苞谷和地瓜,苞谷被扭起来辫着,地瓜上盖了一层稻草;他睡觉的被子不见了,还有枕头也不见了,不知叫爹娘弄哪去了,可惜了它。他转身奔东间爹娘住的屋,躺在炕上的就只剩下一个老娘了。老娘十几年不见愈显得苍老厉害,头发几乎全白,脸的皱纹横七竖八乱七八糟,深深地扎进老脸的粗皮子里。老娘看见一个陌生娃闯进来,吓一跳;异常惊讶地一双老眼吃力地瞪着,她说:“你是哪家的娃?”小泥娃扑通一声跪地上:“娘,俺是泥娃子啊,你不认识了吗?”“泥娃子死了,被公安局毙了,哪里还会有什么泥娃子?”老娘怎能相信?她的泥娃子早已死去,就是个鬼,也不会像眼前的这个小娃子啊。小泥娃知道再怎么解释也白搭,便又问:“爹爹呢,他哪去啦?”“他哪是你的爹爹,你这个娃子,净说些疯话。”“他到底哪去了呢?”“他死了。他死了老些年了啊。他是去找他的儿子去了。他儿子罪不至死啊。”老娘说到这里心酸的老泪淌下来,小泥娃的眼泪也淌下来。他爬上炕去抚摸一下老娘的老脸,摸上去感到涩巴巴的扎手,像树皮。这远不像他现在的小妈咪,那张脸皮是细嫩细嫩滑腻腻的好柔软啊。他继续摸着老妈,扎手就扎手,一点儿也不嫌弃,摸得老娘二糊。老娘推开他的小手,呵斥:“哪家的娃子,摸俺的老脸干么?俺这张老树皮有啥子好摸?还不赶快滚家去,你爹妈一定是找你找疯了啊。”小泥娃这才不摸老娘,他把身上背的书包解下,掏出一张银行存折,上面存有十万块,这都是他的压岁钱;小泥娃把这笔钱掖在老娘的枕头下,说:“娘,这是儿的一点孝心,儿前世未报,来生补上,您留着它,好好地治病过日子吧。还有,存折的密码是泥娃子的生日,您记好,莫忘了啊。”说完,小泥娃急急地下炕离开。老娘挣扎着爬起,爬到窗台目送小泥娃走出院子,没影了。她拿起存折,吃惊地反复地紧盯,就像是一个梦。

NO.6

又过几年,小泥娃彻底长大了。他拿着那些个拍摄资料走进了纪检部门。吴友刀被双规了,继而被判刑了,判了个无期。他到底去了他该去的地方。但是,他不明白,他的儿子,为什么要告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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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谢仁厚,山东烟台人,作家、自由撰稿人。1999年作家出版社岀版小说集《蓝色的诱惑》;2001年由《中国文联出版社》岀版长篇报告文学集《闹海十二龙》。

往期回顾

【三秦文学】谢仁厚:【人影】(小说)

【三秦文学】谢仁厚:【花在盆中睡】(诗歌六首)

本期编辑:书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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