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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相信“神圣的文学缪斯”的说法吗?他们如何寻觅写作灵感?从阅读和历史、生活和经历、变化与日常乃至视线扩展到世界与宇宙,是什么从情感上打动了作家?是什么开启一部优秀的作品?2020年12月3日,中国作家王苏辛和拉脱维亚作家奥斯瓦尔德·泽普里斯做客中欧国际文学节,在主持人睿墨涵的带领下,谈论“缪斯”——文学灵感在各自写作中的作用,以及又怎样超越灵感,追寻与完成真正意义上的作品,并和读者分享了目前和将来的写作计划。
两位作家对缪斯与灵感的看法有高度的一致性。曾出版多部故事集,荣获“西湖中国新锐文学奖”、紫金·人民文学之星短篇小说奖等奖项的九零后作家王苏辛说:“我一度是相信灵感的。曾经在写作时,我会放一本我认为很好的文学作品,在我的鼠标垫下面,仿佛我的作品和这样一部伟大的作品会产生联系。后来,我不再需要这样一个指引,无论我在什么地方,我都可以开始我的写作。甚至我并不知道我的作品如何进展,我也坐下来开始写。只有在书写的过程当中,一个作家才能找到自己的作品会通向哪里——找到我的故事,并把它书写完整。”对王苏辛来说,写作要经过千锤百炼,要“死磕到底”,写作是一件艰辛的事业,期待不期而至的灵感来完成写作是不可能的,必须日积月累,积沙成塔。“我觉得写作是很残酷的事情。”
奥斯瓦尔德·泽普里斯是一位自由派记者,长短篇小说作家。他的小说《公鸡山的阴影下》获得了欧盟文学奖,目前正在被翻译成八种语言。谈到灵感,他说:“十年前,我是十分坚信灵感一说的。十年后,当写作成为我每天的工作,当你每天都专注地日常写作,看法就会有所改变。缪斯是文学领域的悖论,当灵感来敲门的时候,你当然应该抓住。但写作应该遵循故事背后的逻辑,最重要的是故事的旋律和作品的主题。” 奥斯瓦尔德·泽普里斯从个人的经验出发,认为灵感分三个阶段 :“首先是阅读,我的灵感来自阅读,阅读给我丰富的材料和广泛的视角来看待这个世界。其次,我在脑海中开始刻画人物和故事,这是我最重要的时刻,这为我未来几年的写作奠定了最夯实的基础。最后,当我觉得想法成熟了,才开始最后的写作,当你日以继夜地把脑中思绪写到纸上的时候,缪斯是最有用的时刻。”
在主持人睿墨涵的追问下,两位作家也谈到自己将来的写作计划。王苏辛正在筹划一本长篇小说,刻画了一个比较特别的平行世界,有点科幻小说的意味。奥斯瓦兹·泽普里斯则继续进行他的中短篇创作,是他非常喜欢的和历史有关的题材,“只有创作自己的喜欢的作品,才会有灵感。”
延伸阅读:
#王苏辛#,1991年生,曾在《收获》、《人民文学》、《芙蓉》、《西湖》、《锺山》、《青年文学》、《小说界》、《青年作家》等刊登小说若干。已出版中短篇小说集《象人渡》、《在平原》等。曾获第七届“西湖中国新锐文学奖”,第三届紫金人民文学之星短篇小说佳作奖,首届燧石文学奖短篇小说奖。
#奥斯瓦兹·泽普里斯#(Osvalds Zebris)是拉脱维亚作家、记者,拥有经济学硕士学位。赛布利斯曾从事公共关系和传播领域工作,并担任多家报纸和杂志的编辑。他的第一本书——短篇小说集《网中的自由》(Freedom in Nets)为他赢得了读者的喜爱,也使他得了一年一度的拉脱维亚文学奖最佳新作奖(2010)。《公鸡山的阴影下》(In the Shadow of Rooster Hill)完成后,连同历史系列小说《20世纪的拉脱维亚》(We. Latvia. The 20th Century)出版,1905年的时候,拉脱维亚还是沙俄帝国的一部分。他也凭借此书赢得了欧盟文学奖,这本书被翻译成了八种语言。小说《木屋里的人们》(People of the Wooden House)讲述了发生在里加最古老的街区的一个奇怪木屋里的神秘故事,“木屋”也是故事中一个活生生的角色,它影响着生活在其中的人们,引起了各种神秘故事的发生。奥斯瓦兹·泽普里斯也是拉脱维亚作家协会的一员。
主持人#睿墨涵#是一位印度自由作家,目前居住在北京。她的作品曾在印度玻璃屋节,Spittoon播客及其2019年Megacity活动中亮相。此前,她主持了2019年尼尔森·海斯文学节,2019年中欧文学节,CultureConnect和2019年北京书虫文学节的小组讨论。在中国之前,她在曼谷度过了三年的时光,是The Expat Life杂志的艺术和文化编辑,并为《曼谷101》撰写了每月的音乐专栏。她还曾担任尼尔森·海斯图书馆的董事会成员。在此之前,她在纽约呆了15年,担任摩根大通和瑞士信贷的投资银行家。
从11月12日开始,每一至两天就会有一场线上中欧作家的对谈,交流文学领域的各类话题,请持续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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