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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说的一切 无非是提醒后到达这个路口的人 你绝不是只有一条路 而是四通八达的 你可以做出选择
就像童话中两个贪心的人挖地下的财宝 结果挖出一个人的骸骨 虽然迅速埋上了 甚至在上面种了树 栽了花 但两个人心里都清楚地知道底下埋的是什么 看见树 看见花 想的却是地下的那具骸骨
哪里有狭窄 哪里就有我的宽敞 哪里
有枯燥 哪里就有我的繁茂 哪里有羊肠小道 哪里就有我绿色和光明的前景 当城市以交错的犬牙围困我的肉体 我已先于它而逸出自身 因为哪里有约束我之处 哪里就是我解脱和得救之路 我存在 故我蔓延
有些人你见过之后回想起来只剩一种感觉 而不是模样
一年又一年的磨下来了 眼睛钝了 人钝了 下一代又生出来了 这一代便被吸收到朱红洒金的辉煌的背景里去 一点点淡金便是从前的人的怯怯的眼睛
香港到了第十三个月就会落雪的
中国人常常有这么一种能力 就是在死亡中发现氤氲的诗意 在废墟中看见明媚的花朵 在无边的痛苦中还能擦干眼泪 “拈花微笑”
长期认识并不会日积月累地成为恋爱 好比冬季每天的气候罢 你没法把今天的温度加在昨天的上面 好等明天积成个和暖的春日
有些时光就像深吸一口气然后憋住 有些夏日拒绝结束
只要你见性志诚 念念回首处 即是灵山我两人当日在青枫城的时候 这样的雪 不知经过了多少 那时倒也不见得苦楚 如今见了这几点雪 倒觉得寒冷的紧
我两人当日在青枫城的时候 这样的雪 不知经过了多少 那时倒也不见得苦楚 如今见了这几点雪 倒觉得寒冷的紧
或许我们已经在过去的某一次的对白中剧终了 这一次 只是个彩蛋
一个人老了 在目光和谈吐之间
在黄瓜和茶叶之间
像烟上升 像水下降 黑暗迫近
在黑暗之间 白了头发 脱了牙齿
像旧时代的一段逸闻
像戏曲中的一个配角 一个人老了
‘妈要走了,一辈子也没给你留下什么,只捡人家的牙刷把,给你磨了一副棋。’说着,就叫我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小布包来,打开一看,都是一丁点儿大的子儿,磨得是光了又光,赛象牙,可上头没字儿。妈说,‘我不识字,怕刻不对。你拿了去,自己刻吧,也算妈疼你好下棋。’我们家多困难,我没哭过 ,哭管什么呢?可看着这副没字儿的棋,我绷不住了。
上穷碧落下黄泉 两处茫茫皆不见
人生的旅程就是这样 用大把时间迷茫 在几个瞬间成长
她们的容光在一整天的劳累中锈蚀了 只有在归家的途中 流水淙淙的月口才能把容光突然镀亮
世上本没有故乡的 只是因为有了他乡 世上本没有思念的 只是因为有了离别
时光不是连续的 这些片段并不能因为同样存在于时间里 就必然和现在有关 时间一定是有一些节点的 在这些节点上 一段时光死了 由另一段接替它 人的生命也是 也许在某个节点之后其实你已经死了 你没察觉 替你活着的是另一个人了
糟糕这个词看起来就很糟糕 所有的笔画都四散开来 错别字找不到橡皮 张扬的油渍跳上白衬衫 隆隆冬日恰逢阴雨天 好似渺渺的一个白丁 心中山雨欲来 不可为人道也
我谈到血 也是出于无奈
我也想谈谈风花雪月
谈谈前朝的历史 酒中的诗词
可现实让我只能谈到血
血源自火柴盒般的出租屋
这里狭窄 逼仄 终年不见天日
挤压着打工仔打工妹
失足妇女异地丈夫
卖麻辣烫的四川小伙
摆地滩的河南老人
以及白天为生活而奔波
黑夜里睁着眼睛写诗的我
我向你们谈到这些人 谈到我们
一只只在生活的泥沼中挣扎的蚂蚁
一滴滴在打工路上走动的血
被城管追赶或者机台绞碎的血
沿途撒下失眠 疾病 下岗 自杀
一个个爆炸的词汇
在珠三角 在祖国的腹部
被介错刀一样的订单解剖着
我向你们谈到这些
纵然声音喑哑 舌头断裂
也要撕开这时代的沉默
我谈到血 天空破碎
我谈到血 满嘴鲜红
——许立志《我谈到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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