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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为山:以文字景仰吴冠中先生

时间:2023-10-16 02:2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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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为山:以文字景仰吴冠中先生

以文字景仰吴冠中先生

吴为山

我们都是“手艺人”

当年,已是61岁的吴冠中先生带学生到无锡写生,身穿劳动布的工作服,坐在报告席上,第一句话便是“我们都是手艺人”,不仅拉近了与到场美术工作者的距离,更讲出了艺术之心手相应的关系;讲出了劳作与创造的关系;讲出了纯熟的艺术技巧与艺术境界的关系。他当时描述了自己为了画粉灰色墙上爬满的老藤,不顾臭气熏天,蹲在厕所边上四个小时写生的情景:“那老藤牵绕、相互关联、矛盾纠缠、白灰纸本、笔走龙蛇,是一幅天然的抽象画。”文学靠文字语言,而成就绘画艺术的基础是功夫。艺术家不要避讳“手艺”,他是艰苦劳动与智慧的结合,是高超的艺术技巧与精神境界的产物。不训练好一双发现美的眼睛,不练就得心应手的功夫,艺术只是空谈。他说:“我走南闯北,南腔北调。现在老了,但仍然要搜尽奇峰,为的是寻找自然美。德加眼睛不好,做出好的雕塑,是因为平时积累。莫奈眼睛不好,画出好的画,是心灵的感受。但作品终究是靠手去表现的,这是他们勤于实践的结果。为什么中国画家越老越吃香?是因为人艺俱老。一方面是人生的阅历、知识的丰富;另一方面是经验、实践多了,动手多了,技巧也反过来影响思想。有不少老画家刚下笔就知道一张画的成败,关键是审美经验、创作经验。因此,艺术家必须是‘手艺人’。梅兰芳、盖叫天没有功夫怎么行?!老艺术家一笔下去就是几十年的人生,是苦寒的结晶。”

真的猛士吴冠中(雕塑) 吴为山

让荣誉来得晚些

吴先生问我,“你是不是喜欢罗丹?”“你是不是喜欢书法?”

吴先生告诉我,“秉明有很多思考,他沉静”,“中国古代雕塑有很多值得我们学习”。

我琢磨吴先生的话,意味深长。吴先生立根于中国诗性文化,对语于西方现代主义,他不希望看到的是我成为“罗丹”形式的翻版。这相当于“笔墨等于零”的忠告。确实,有一阶段我心摹手追罗丹。熊秉明先生是吴冠中先生的同窗挚友,吴先生对他的推崇,也为我们今天的雕塑提出了新的创作体系和审美倾向。熊先生通哲学、文学、艺术理论、雕塑、绘画、书法等,学贯中西,学养广博,这种大器晚成使得他的作品更为凝重、深厚。

从吴冠中先生自己的代表性作品《楚国兄妹》足见他对古代雕塑,特别是汉俑造型理解的深刻性和对远古神韵的心领。因此他的“中国古代雕塑有很多值得我们学习”的话,是对当前学院以西方教学体系为标准的一种态度。他画的《乐山大佛》,表现了他对佛教造像圆融、自在的造型在精神层面的融通,对民族文化精粹由衷的深情。

2006年的一天,我接到吴先生的一个电话:“为山同志,我看到了你最近的一些作品,有些重复自己。不要停留在自己已有的成绩里。……你功底深、形式感强,正处于创作的好时期,要不断向前。减少社会活动。……让荣誉来得晚些。”

吴先生对我的忠言,体现了一位老艺术家的责任感和真诚。早在1991年,我写了一本26万字的《视觉艺术心理》书稿。我的老师闵叔骞教授、卢是教授曾一致推荐我去拜望他们的老同学、老友吴冠中,吴先生欣然为我题写书名。2002年,吴先生在香港举办个展,也曾致信于我。吴先生长辈般的爱,不虚誉、不捧杀,使我能正确看待自己、把握自己。

2008年,我当选为第十一届全国政协委员,开会时竟然与吴先生前后排同座。请他合照、签字的人很多。他话不多,但每次都问起我的创作、学习情况。

有一次,我告诉吴先生我去了法国,去了熊秉明先生的工作室,拜谒了熊先生的墓。

吴先生沉默许久,叹了口气:“秉明可惜走得太早了……”

而今,吴先生也走了。应当说他没有遗憾,因为中国画的围墙逐渐没有了……

李建永

大哥酷爱下棋,方圆几十里的象棋高手都有交道,大家聚一起,经常会聊一些“古怪”的话题。去年春天见面,大哥“贩”回来一个题目。他说,老三,你说这江山社稷的稷是个啥?

我说,粮食。大哥说,啥粮食?我笑着说,大哥你别考我,这个问题早些年读《诗经》碰见过,我还真下过一番功夫。大哥说,大家伙儿都不知道,才问你。后来我和女儿在回老家过年的漫漫旅途中,女儿说,爸爸给我讲《诗经》吧,我就给她讲解《黍离》中的黍和稷。

稷是一种古老的粮食作物,在《尚书》《诗经》《左传》《国语》等先秦经典中多有记载。记述最细致的要数《诗经·王风·黍离》:

彼黍离离,彼稷之苗。

行迈靡靡,中心摇摇。

知我者,谓我心忧;

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

诗中的黍和稷,长得颇为相似。乃至于从幼苗到拔穗直至成熟时节裸露出来的颗实,让诗人每次经过都仿佛以为是黍子,但仔细分辨却分明是稷;而每一次“误读”,都会加重诗人心中的忧思与焦虑。

那么,稷究竟是一种什么粮食作物?

我最初查阅现在人们普遍使用的某汉语词典:“稷:古代称一种粮食作物,有的书说是黍一类的作物,有的书说是谷子(粟)。”这其实等于啥也没说,或者说,比没说还要糟糕,第一是增加了不确定性,第二是误导读者。再查阅教科书般的某著名学府之某著名教授对《诗经》之《黍离》的注释:“稷,高粱。”凭我青少年时代长期在农村生活的常识,黍子与高粱乃至谷子的形象相去甚远,就知道高粱、谷子与形似黍子的稷,纯属风马牛不相及也。

当然,对于稷,也不只现代人如此“误读”,历代大儒亦言人人殊。东汉的郑玄、班固皆曰:“稷,五谷之长。”三国时的韦昭注:“稷,粱也。”晋代的郭璞与隋唐时代的颜师古、孔颖达均注:“稷,粟也。”清人段玉裁注:“稷,北方谓之高粱,或谓之红粱。”由此可见,锦衣玉食四体不勤的硕学鸿儒们,不稼不穑,五谷不分,菽麦不辨,亦在“情理之中”。其实,只要仔细阅读《诗经》本身的诗句,是不难将它们区分开来的。从《黄鸟》中的“黄鸟黄鸟,无集于谷,无啄我粟”,即知粟就是谷。从《甫田》中的“黍稷稻粱,农夫之庆”,即知黍、稷、稻、粱各是一物,稷不可能是黍、稻、粱。

好在,明代的中华药王李时珍在其皇皇巨著《本草纲目》中,以科学家的严谨态度,博观约取,辩证分析,把稷解释得颇为清楚。时珍记述:“弘景曰:‘稷米人亦不识,书记多云黍与稷相似。’”生活在南朝宋、齐、梁时代的陶弘景,对天文历算、兵学地理、数学生物、医药炼丹、经学文学等,均有颇深的研究与造诣,他“读书万余卷,一事不知,深以为耻”,著述颇丰,整理注释过对后世影响极大的《本草经集注》,是一位伟大的科学家兼博物学家。在陶弘景生活的时代,已然是“稷米人亦不识”,古籍记载“多云黍与稷相似”——也说明稷与黍长得很相像。时珍接着辨析道:“《说文》云:‘稷乃五谷之长。’田正也。此乃官名,非谷号也。先儒以稷为粟类,或言粟之上者,皆说其义,而不知其实也。”因而时珍对稷之名与实进行了详细考察:“按:氾胜之《种植书》,有黍不言稷。《本草》,有稷不载穄。穄即稷也。楚人谓之稷,关中谓之糜。”

哦!敢情稷就是我的故乡曾经广泛种植的糜子!

多么地熟悉,一切皆了然。虽然《尚书》有言:“黍稷非馨,明德惟馨。”而我胃口的记忆却告诉我——“黍稷双馨”!黍子至今仍是我们家乡的主食,黍子糕,黄糕(亦名素糕),油炸糕,羊肉泡糕,“上梁不吃糕,有喜也不高”,已然成为一种固有的风俗。而稷——不,糜子——则唤醒了我舌尖上最美妙的记忆!母亲把糜子米面搅成稀糊,用大铜勺子倒在烧热的生铁火盖上嚓的一声烙出香喷喷的“黄儿”;母亲将糜子米面撒在坐满水的大铁锅里,用大铜勺子呼嘟呼嘟用劲儿“甩”出来的油呛辣子酸爽凉粉,至今想来令人垂涎!因而,李时珍的结论与我童年的记忆完全吻合:“稷与黍,一类二种也。粘者为黍,不粘者为稷。稷可作饭,黍可酿酒。稷黍之苗似粟而低小有毛,结子成枝而疏散,其粒如粟而光滑。三月下种,五月可收,亦有七八月收者。稷熟最早,作饭疏爽香美,为五谷之长而属土,故祠谷神者以稷配社。五谷不可遍祭,祭其长以该之也。”可见,古代祭祀社稷选择稷来供奉“谷神”,一者因稷为五谷之长,二者乃稷熟最早且疏爽香美。

“昔我往矣,黍稷方华。今我来思,雨雪载途。”今年春节期间,大哥冒着风雪从村里到县城母亲家,给我带来几斤糜子。这就是去年春天我跟大哥聊天的产物。当时大哥问起社稷的稷是什么,我说就是咱们小时候吃过的糜子。大哥说,如今糜子的种子可找不到了。他还说,现在种地挺方便的,他把几十亩好地基本都种成了玉米,在没有成熟的时节就收割,当做牲畜的饲料买给某公司。我问,那人吃的粮食呢?大哥说,用几亩地种一点谷子、黍子、豆子、山药(土豆)、白菜、西葫芦什么的,就够自家吃。我问,公粮呢?大哥说,现在国家不用交公粮,听说主粮多是从外国进口。我建议大哥多种些主粮。大哥说,如今的种子也是进口的,今年种上能打粮食,来年再用打下的粮食作种子,长出来就是一把草了,打不下粮食。我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所以千方百计动员朋友寻寻觅觅几乎问遍山西的各个市县,从数百里外的山里老农那里买到几十斤“自种自食”的糜子种子,请大哥为我种几亩“试验田”。大哥说,糜子产量低,再说用糜子米面做“黄儿”和凉粉,现在的人大多都不会了。言下之意,种它的价值不大。

我郑重其事地对大哥说,我并不是想吃“黄儿”和凉粉,我是想让大哥帮助种几亩糜子,把它的种子赠予有意种植的人们。俗话常说,饿死老娘,不吃种墒。又说,一日无粱三军散,三日无粱父子难周全。民以食为天,粮食安全重于泰山。我说,大哥,这可是江山社稷的稷啊!大哥二话没说,开春就种了几亩“试验田”。春种,夏耘,秋收,冬藏,千辛万苦,自不待言。我把大哥送来的糜子——不,是江山社稷的稷,装在两个玻璃瓶里,分别放在办公室和家里的书架上。每当我看到它的时候,心里就会闪过《黍离》的诗句:“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山魂(国画) 李小可

桃花帖

王祥夫

舟兄:

我对桃花,怎么说呢,是有那么点瞧不起。鄙乡之东的灵丘县除了北魏时候的觉山寺古砖塔可以看看之外,其实还有一个“桃花洞”可钻可游,但虽然叫了“桃花洞”,那里却没有桃花可看,从山底一路迤逦上山,始终让人莫名其妙,桃花是没得一株,是——让人始于莫名其妙而又终之于莫名其妙,令人不解也,几乎每个人都会在心底问:桃花在哪里?虽无桃花可看,但入山处石壁上却刻了每一个字足有一米大的口号:“不入桃花洞,难交桃花运。”陶渊明若至此,想必也气绝。古人写桃花的诗十分多,以前鄙人还能把唐伯虎的《桃花庵歌》一字不差地背下来,此作真是句子流丽一如桃花逐流水。而另一首写桃花的,字面上虽并无桃花,我却喜欢:曾向桃园烂漫游,也同渔父泛仙舟,皆言洞里千株好,未胜庭前一树幽。我对这首诗的理解,总觉得它是有些隐喻在里边,但作者是谁,竟不得而知,因为喜欢,便经常一遍一遍地抄,作山水时抄来做题画诗,作花鸟时亦抄来做题画诗,单独地写来送朋友亦觉得里边似有万斛的胭脂,只觉那“千株”“一树”皆是桃花!

古诗之“桃之夭夭”,几乎是人人皆知,但此四字却并不好解,但古话说“诗无达诂”,所以你大可自己去想。而我,总是见了一束一束的桃花便马上会在心里即刻说出,啊,“桃之夭夭”。

舟兄,此时正是五月好风日,你不妨去找找桃花,来一个桃之夭夭。

好的故事

田小央

喜欢鲁迅先生的《野草》,喜欢《野草》中优美的散文诗《好的故事》。每次读《好的故事》,我都会想起速学姐姐,想起她给予我少年时的美好,浑如先生文中描述的那样:“这故事很美丽,幽雅,有趣。许多美的人和美的事,错综起来像一天云锦,而且万颗奔星似的飞动着,同时又展开去,以至于无穷。”

速学姐姐是我少年时的大朋友。那时,我们同住一个大院,她比我年长十岁,在当地邮电局工作。那时我正读小学,大约四五年级十一二岁的样子。可能是叛逆期吧,我性格孤僻好胜好强,又自卑自闭,喜欢独来独往不合群,不大爱与同龄小伙伴们一起玩耍。所以小伙伴们玩得很带劲儿的跳皮筋、踢毽子、跳格子、投沙包等拿手好戏,对我来说却是天然弱项,特别是踢毽子,至今都玩不好。那时啊,只要有一点空余时间或是星期天休息,我总是草草地帮妈妈做完家务,趁着大人不注意,像风一样刮出去找速学姐姐。我的心里总惦记着姐姐。姐姐也与我天然投契,她是那么喜欢我。

那时,懵懂爱美向好的我,觉得心灵手巧干净利落的速学姐姐,什么都好,什么都会做。长得漂亮、有一手好厨艺就算了,还会做衣服,会收拾家,会打扮,还会……种种,让我莫名地生出了诸多艳羡,有时小心心还会生出些许嫉妒——嗨!其实还是艳羡,只是一种更强烈的艳羡,艳羡姐姐“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的那种优雅大方的美人范儿。也许人总需要有交流的对象与出口吧,速学姐姐成了我倾吐心声的唯一出口。不爱交流少言寡语的我,却与速学姐姐有说不完的话。我会毫无芥蒂地诉说学习中遇到疑问与难题,我会叨念生活中多多少少的烦恼与郁闷。

五年级的时候,记不得为了什么,有一段时间被班里同学“孤立”起来。本来就很“独”很“光杆”的我,真正成了无一人搭理的“光杆司令”。这“司令”与自我的“独”和“光杆”天然不同,我很在意,所以很受伤,时常悄悄流泪……心烦意乱不知所措,自然会影响到学习成绩,受到妈妈的严厉责骂。与速学姐姐倾诉后,她耐心开解我,说妈妈是为你好,不要太专注这件事,要加倍努力学习;做学生的,学习好了,其他都会好起来。果真如姐姐所言,当我奋发努力学习成绩赶上来的时候,同学们又都围拢过来和好如初。俗话说,话是开心的钥匙。无论是学校或家里的事,只要在我“闹心”的情形下,找速学姐姐就能找到“开心的钥匙”,就能消解融化我成长中的诸多困惑与烦恼。

速学姐姐很懂得少年我的心思。姐姐烹饪技术一流,煎炸蒸煮炒,样样精通,还能做各式各样的美食。她拿手的烧肉、蒸鱼、包子、饺子,让少年的我无数次得享口福。速学姐姐特别会梳头,得暇便让我坐着小凳倚着她打扮我,给我扎不同式样的小辫儿。有普通扎在耳朵两侧的三股小辫儿,有当时还无人会梳的四股独辫、四股双辫,还有盘头一围的圈辫。漂亮的小辫儿,衬托着我的小脸好美啊,在上学放学路上赚足无限目光,美得我不知今夕何夕如何是好!对了,三十年前速学姐姐给我梳的四股辫,就是近年来街上流行的“脏脏辫”。难道这是潮流的轮回?可人又怎么能够时时赶得上“潮流”呢?只是,这件三十年前无人与我梳重样辫子的小事儿,却大大影响了我成年后不随大溜标新立异个性的形成。

速学姐姐还让我第一次惊艳,什么叫“漂亮衣服架子”式的美人。那时候,我家孩子多,父母辛苦挣来的是一大家子的养命钱,添置漂亮衣服的时候少而又少,我穿的多是姐姐哥哥们退下来的旧衣服。速学姐姐家兄弟姐妹少,生活相对宽裕,她经常把那些“天上取样人间织”的色彩缤纷的衣裙展示给我看:红色丝质镶边小坎,淡粉色细纱半截裙,嫩绿色缎面绣着七彩花的小上衣……我每每看得小心心心旌动摇,惊呼爱了爱了!这是我平生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衣服,自然会萌生“云想衣裳花想容”之感,而且一瞥之后再难忘怀!诚如《诗经》所谓:“心乎爱矣,遐不谓矣。中心藏之,何日忘之?”

姐姐看我如此喜欢,便成全我心想事成,把那条细纱淡粉色半截裙在我身上比画一下,笑呵呵地说:归——你——啦!哎吆喂,我承认我被惊到了,喜从天降,喜出望外!但我当时竟默默地望着姐姐“瓷”在那里,一言不发,不知该说什么。这条细纱淡粉色半截裙,我一直穿了十多个年头,至今还挂在家里的大衣柜里。这一条短短的裙子,承载着速学姐姐对我的喜欢与关爱,承载着我少女时代诸多美好的记忆。

后来,速学姐姐与我先后因工作调动,离开原来生活的城市。数十年间,我想办法联系她,但未能如愿。有心人,天不负。终于在今年初联系到姐姐,互通电话后加了微信,只是因当时新冠疫情形势严峻,不能及时相见。但对我而言,见与不见,姐姐的美好形象都在我“眼前”。鲁迅先生《好的故事》结尾处写道:“我总记得见过这一篇好的故事。”而我有幸亲身经历过这个好的故事,它像盛开的美丽花朵,驻扎心田,永不凋谢。感谢速学姐姐,成长中曾有你陪伴。

来源:2020年9月14日《中国社会报》

编辑:张路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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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吴为山:以文字景仰吴冠中先生 | 《孺子牛》文学副刊4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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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示评论内容(2)
  1. 百足2024-01-13 06:41百足[广西网友]203.25.55.170
    吴冠中生字里行间尽是艺术家思想和智慧每读他文字都会有种耳目新感觉。
    顶0踩0
  2. 念宸不安L2023-11-29 16:32念宸不安L[青海省网友]203.10.34.224
    完全意!吴冠中生艺术作品直以都给人以深刻感受和启迪令人不由地对他肃起敬。
    顶2踩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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