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顾城《一代人》
作为上世纪朦胧派诗人的代表人物,顾城的空灵浪漫的诗歌风格,受到不少人的喜欢。顾城敏感又脆弱,像个长得大的孩子。这样的性格体现在他的诗歌上,则显得格外童真、童趣,他总能以独特的视角讲述故事。曾经的顾城风靡中国,如今和孩子们提起,早已经无人识得了。
中国近现代有名的作家、诗人,很多作品都收录在教材中,唯独顾城的作品很少见。就算提起顾城,也不过是课外拓展训稍微介绍一小。有一次,一位老师在课外扩展课上,给学生们介绍了顾城的诗歌。结果引发家长不满,家长给的理由是“我绝对不会让孩子学习杀人犯的诗”
家长有家长的道理。顾城晚年越来越偏执,他和妻子生活在硬新西兰孤岛上,当妻子提出离婚后,偏执的顾城竟然用斧子砍死了妻子,随后自己上吊自杀了。孩子年纪小,真是好学爱模仿的时候。在家长看来,顾城偏执、自私,就连诗歌都透露着绝望的味道。孩子从他的诗歌学什么?学顾城的杀人,还是学他的绝望和敏感。
面对家长的质问,老师显得很无奈,说的话让她下不了台。文学作品应该和人品分开,顾城的作品极具童真、童趣,真是因为这样才会学习他的诗歌。老师相信顾城独特的视角,能够帮孩子学会换一个角度看世界。比如说顾城的《结束》其中“多少秀美的绿树,被痛苦扭曲了身躯,在把勇士哭抚。”顾城既能感受到绿树背后的纠结和痛苦,也认可它安慰了勇士。
如果你了解了顾城的成长背景,就更能理解他的诗歌作品了。顾城成长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中国经历了封闭到开放的阶段,这样剧烈的变化给顾城带来震动。顾城是敏感、脆弱又狂热的。他想象中的世界,是玻璃的,纯洁透明又脆弱的。下乡的那段时间,无穷无尽地劳作他痛苦,这样顾城深深感受到,玻璃一样的世界是假的。
顾城把幻想寄托在诗歌创作中,他早期的作品专注自然界那些美好、纯净的东西。顾城想象力丰富,《我是一个任性的孩子》中“我想在大地上,画满窗子,让所有习惯黑暗的眼睛
,都习惯光明”。《爱斯基摩人的雪屋里》中“在爱斯基摩人的雪屋里,燃烧着一盏,鲸鱼灯,它浓浓地燃烧着,晃动着浓浓的影子”
顾城放纵着自己的单纯、任性,成就了诗歌,却伤害了身边的人。正如同顾城说的“我是一个任性的孩子”,喜欢的时候疯狂喜欢,不爱的时候无情无义。顾城年的时候和谢烨相爱,他写了无数首诗歌给谢烨,两人很快结婚生子,过上了幸福的生活。靠激情维持的感情能够多久呢?顾城之后爱上了英儿,他还在小说《英儿》中讲述了三个人的爱恨情仇。
英儿也许喜欢过顾城吧,作为妻子的谢烨早就看透这一切,只能默默的陪伴着顾城。后来英儿和一个老头跑了,顾城认为英儿是为了绿卡抛弃自己,痛苦不已。他甚至想过拿武器去找英儿谈谈,幸好谢烨阻止了。英儿离开了,还有有妻子谢烨在。为了逃避现实生活,为了构建纯洁的乌托邦,顾城带着谢烨来到了新西兰的荒岛上。
在这里,顾城好谢烨过着自给自足、与世隔绝的日子。这里真好啊,唯一让顾城不爽的是儿子木耳,实在是太吵了。木耳年纪小,哄不住就要哭。谢烨没办法,只能把儿子送到邻居家去照顾。儿子木耳只有周末的时候,才会被接回家玩耍。
也许是厌倦了,也是是忍不了了,谢烨都愿意陪着顾城来到荒岛,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绝对和顾城离婚。顾城的世界现在就剩下谢烨了,他受到刺激后从家里拿出一把斧子,几下砍伤了妻子。看到倒在血泊里的谢烨,顾城如梦方醒,他马上拨打了救护车电话,还告诉姐姐赶紧来救谢烨。随后顾城匆匆写下了4封信,他交代好后世后,拿起一根绳子上吊自杀了。顾城一直说自己是任性小孩,果然最后还是和孩子一样脆弱,遇到问题逃避、自杀。可怜谢烨最后没救活,跟着顾城一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