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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文知识在古代就是常识,现在却是一门专门的学问。即使受过一定教育的人,也大概对北斗南箕、紫薇长庚星的方位与星分的对应关系,浑然不知。变成了只有少数天体天问学家才能知其奥妙的偏学。不得不佩服古人有大天体的概念,他们以天上的星宿来划分地上相对应的区域,把深奥广阔的空间概念具体化到了一地一域。我们读古书,常常感慨古人对天文知识运用的熟稔。
譬如我们最熟悉的王勃的《滕王阁序》,中有:“南昌故郡,洪都新府。星分翼轸,地接衡庐”句,后世视为千古奇文。而王勃写此文时,年仅26岁。如果不是把史书滥熟于心,或者这学科就不是什么高深之学,才会如此轻易地信手拈来,写出“星之分野”之类的句子来。此种例子在古书中俯仰皆是,如《汉书·地理志下》云:“及《诗·风》陈郑之国,与韩同星分焉。”晋左思《蜀都赋》云:“九土星分,万国错跱。”《魏书·崔浩传》:“大军卒至,必惊骇星分,望尘奔走。”南朝宋颜延之《夏夜呈从兄散骑车长沙》诗:“独静阙偶坐,临堂对星分。”《旧唐书·张仲武传》:“威略火烈,胡马星分。”唐刘禹锡《连州刺史厅壁记》:“此郡於天文与荆州同星分。”诸如此类,不一而足。
在人之初的漫漫长夜之中,原始人坐在高地之台,仰头望天,喃喃低语,与天对话,祈求心灵与玄幽相沟通,试图捕捉人类战胜自然的能力与生存延续的密码。这或许是原始人类需要更好生存下去的技能之一。这自然使我想起小时候的情景,夏夜凉爽,天穹湛蓝而低下,满天璀璨的星斗或明亮或暗淡或隐晦或游走,如“热闹的街市”(郭沫若诗句)。我们坐在高高的禾场上,仰望星空,数着流星,听耆老讲述星辰各种拟人化的故事,或与农耕以及物候的关系,比较最近的星辰之间在大地上的距离。对天体有一种神秘的敬畏。这或许就是最基本的天文知识的普及吧!上大学以后,在王力主编的古代汉语里附有一张折页的天体星辰图,很是珍惜,经常看。可惜后来弄丢了,念念不忘以至于今。(作者:杨府)
发 布:中国经贸法治融媒体中心
责 编:小 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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