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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网友沟通过程中,经常会有网友提出一些小疑问,今天就解答其中的两个疑问,后续还会继续解答其他疑问。
一.《枫桥夜泊》是不是绝句
这也是个问题?对有些人来说确实是,当我拿张继的《枫桥夜泊》举例谈平仄时(不是在百度平台),有一位网友在文后言之凿凿的评论说“《枫桥夜泊》根本就不属于绝句。”
我很奇怪,这是一首很标准的绝句,怎么到他那里就不属于绝句了?
我问他为什么不属于绝句?他跟我截了一个某网站查询此诗平仄的截图,原来是因为首句“月落乌啼霜满天”中的“霜”字是平音,而不是正格中的仄音。
我明白了,他对格律知识一知半解,甚至不知道“一三五不论,二四六分明”之说。其实格律诗的有些位置(一般是一三五位置),用字是可平可仄的,此类情况在格律诗中不仅很普遍,而且属于“绝大多数”。他的观点根本不值一驳,我给他解释了半天,他反而说我不懂。
碰到这种固执的情况,只能随他去,让他自己以后慢慢去学习和体会吧。
二.关于对仗的一个小知识
我在介绍对仗中的特殊形式“隔句对”时,举了一个例子,李白的《送殷淑》:
白鹭洲前月,天明送客回。
青龙山后日,早出海云来。
我说第一句“白鹭洲前月”对第三句“青龙山后日”;第二句“天明送客回”对第四句“早出海云来”,隔句对的很工整。有网友提出疑问,认为“送客”对“海云”很勉强,不能算对得很工整。
严格来说这种说法是有道理的。但这个隔句对应该看作一个“十字对”,在“七字对”或“十字对”中,允许个别字或词略有不整,不影响大局,毕竟整句字数比较多。而“五字句”一共就五个字,只有对仗很工整才能成为工对。
举个例子,杜甫的“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经常被当做“工对”的范例,但实际上“落木”对“长江”很勉强。因为工对有三个要求,一是结构相同;二是词性相同;三是词义属于同一类,很明显“落木”和“长江”词义不属于同一类,而修饰语“落”和“长”的词性也不一样。但是因为“无边”和“不尽”、“萧萧下”和“滚滚来”对得非常工整,这联还是被认为是工对的。
但如果改成五言句,“落木萧萧下,长江滚滚来”,则不能看作是工对,只能属于宽对,毕竟一共才五个字。
再比如杜甫的“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尽管上、下两句的最后一个字“柳”和“天”并不属于同一类名词,但因为前六个字对得非常好,因此整体来说也属于工对。也就是说对仗或工对允许个别字或词存在一点小瑕疵的,毕竟瑕不掩瑜。
我认为存在分歧或疑问很正常,这正是互相探讨的原因和目的,当然如果达不成一致,也允许存在不同意见,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才好。朋友们,针对我今天谈的这两个问题,有何高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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