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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相信”人言可畏“吗?她被称为是民国时期的电影天后,16岁成名,25岁香消玉殒。在她死后,鲁迅为她痛骂报纸舆论,上海滩三十万民众为她送行。她一生璀璨,然而留下的遗言却只有短短四个字”人言可畏“。她便是阮玲玉,她为何而死?她这一生的故事又到底如何?
1910年,阮玲玉出生于上海。父亲早逝后,母亲带着她住进了一个姓张的大户人家用做佣人的钱供她在私塾读书。十五岁的邻家少女,一颦一笑都落在了留洋归来的四少爷张达民眼中。
张达民在女校门口制造偶遇,送她偶像邓肯的撰记,甚至直接用钱接济母女的生活。阮玲玉无从甄别真假就匆匆交付心意,张家容她不下,张达民便带着母女二人租房同居,可他一没钱二没工作,还特别喜欢赌,每次输了钱就会把在外面听到的种种讥讽全部转移到阮玲玉身上。眼见家中积蓄渐空,阮玲玉默默退了学,扛起了养家的担子。
1926年,北伐战争烽火渐起,而在相对稳定的上海上百家电影工厂正如春笋一般拔地而起,经人举荐阮玲玉成了电影《挂名夫妻》的女主角,之后便一路星途璀璨。
她是《故都春梦》里周旋军阀身侧的京城名妓,是《桃花泣血记》里爱上富家少爷的落魄村女,也是《小玩意》里被战争夺取儿女的疯癫母亲。这个16岁的小女孩几乎包揽了三十年代大荧幕上所有的悲剧女性形象,每入戏一次她的童年记忆就会更痛一分。
可一旦脱下戏服,阮玲玉怎么也演不好属于她自己的爱情剧本。在她满心欢喜接受求婚的时候,张达民正想着用婚约来争夺家产;在她收养女儿小玉一心经营着新家庭的时候,张达民却对结婚只字不提;在她走南闯北拍戏赚钱的时候,张达民已经在赌场里把所有的积蓄挥霍一空。
如果硬要在这比砒霜还苦的日子里挤出一丝蜜来,那或许是阮玲玉突然发现自己不再依赖这个男人了。她学会了花钱哄人开心,喜欢站在高高的楼梯上递给他名贵的礼物,然后再像女王一样高傲地离开,两个人就像赖皮的孩子攀上一颗摇钱树,阮玲玉一身疲惫但又实在贪恋彼此依偎时的那一点温暖。
1932年1月28日,日军午夜空袭上海,阮玲玉连夜收拾行装举家避难香港。在一次舞会上她邂逅了大她十四岁的”茶叶大王“唐季珊,后来唐季珊寻遍了香港最美的地方邀她跳舞,又在上海的新闸路置办了一栋小洋楼。春光洒进敞亮的卧房,母亲带着小玉在花园里种花摘叶,阮玲玉环顾四周决心向唐季珊,向这个家浇灌自己的爱。
再看此时的上海,摩登男女形色疲惫,十里洋场只剩战墟,而电影界就是在这个时候悄悄举起了反抗的旗帜。阮玲玉主动改变了戏路,先后出演了《三个摩登女性》里走在罢工第一线的年轻女工以及《神女》里那一位挥刀刺向地痞流氓的绝望母亲。
另一边收到分手信的张达民坐不住了,吃了几次闭门羹之后他居然气定神闲地对阮玲玉说:“你这位模范‘新女性’的秘密情史上了报纸怕是不太光彩。”为了息事宁人,唐季珊开始每月付给张达民300元的“解除同居费”。
可就在1934年底,协议即将终止的时候,张达民突然失业,他想要的无非是更多。他一边用莫须有的“盗窃罪”把阮玲玉告上法庭,一边找来媒体添油加醋的曝光两人的过去,以会应唐季珊“侵害名誉罪”的指控。
这两个男人的战争强势的容不得阮玲玉插一句嘴,可每当她颤抖翻开手边的报纸,每当他掀开窗帘对上行人的目光,“同居之爱”、“主仆恋”、“通奸”、“职务羁绊”这些词汇就像夜里的白炽灯一样刺得她睁不开眼。杯里的参茶凉了又又凉,她在等一个久违了的拥抱,可推门而入的不是爱人,而是愤怒恶魔的拳打脚踢,还有他衬衫上不属于自己的口红印。
就在阮玲玉最狼狈的时候,她在电影《新女性》里面找到了另一个自己,被流言攻击致死的离婚妈妈--韦明,她也找到了那个懂她所有委屈的人,导演蔡楚生。当她对着镜头嘶吼“我要活,我要报复”的时候,蔡楚生走过去,给了她一个长长的温暖的拥抱。可当她放低身体乞求对方带她离开,眼前的人却愧疚地埋下了头。
街灯亮起,爆竹声声送旧年,阮玲玉心想要是非议也能像天上的烟花一样转瞬即逝就好了……
1935年3月7日,晚宴中阮玲玉认真亲吻了每一个她从影以来交到的朋友。回家以后,她端起母亲留在桌上的甜汤,氤氲的热气模糊了双眼,紧接着药瓶缓缓打开,三十粒安眠药静静的融进了碗里,一勺入喉,酒精的晕眩变成了小时候的桂花蜜糖味儿。她甜甜地睡去,就再也没有醒来,仅仅留下了一封遗书和那短短的四个字“人言可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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