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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1
我从来没想过我的丈夫会婚内背叛,现在看来,我和贺连宁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而我像个彻头彻尾的傻瓜,在这场未知的阴谋里惶恐惊醒。
我和贺连宁结婚了,但很狗血的是结婚当晚他就因为项目问题出差了,所以确切的来说我的新婚之夜是独守空房的。
贺连宁也因此一直觉得对我有愧,他说以后会加倍地疼我爱我,因为我是最善解人意的女人。
其实这些我并没放在心上,因为贺连宁的确对我太好了。
从我们认识到结婚,他一直都把我捧在手心里,我甚至一度认为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何尝有幸遇到贺连宁这样对我这么好的男人。
今天是他出差回来的日子,也是他的生日,我一个星期之前就定下了海阔酒店的包间,准备在他生日之际给他一个惊喜,顺便,把我们新婚之夜没办的事儿也办了。
当我精心布置房间的时候,手机里一条神秘信息突然闯进我的视线。
号码是陌生的,信息只有六个字——你老公变心了。
我暗骂了句神经病,压根没放在心上,准备关了手机继续扎花束,谁知下一条短信便接踵而来。
那是一条陌生的微信验证消息,附带了一行字——我知道你很难相信我的话,你可以来梦都酒店506,事实会证明一切。
本着好奇的心,我同意了验证消息,接着就是一条新消息蹦出来。
那是一张照片,拍摄者显然有备而去,角度精准,而男主角正是我的新婚丈夫贺连宁!
我顾不得其他,疯了似地冲出房门拦了辆出租直奔梦都酒店。
一路上我都在安慰自己,这不是真的,毕竟贺连宁当初追我追的有多疯狂,是人尽皆知的事儿,他昨天晚上还给我打电话关心我吃没吃晚饭,还说今天回来给我带了礼物,他怎么可能呢?
但那照片,却生生将我的梦打碎。
推开506房门的那一刻,我只觉得气血上涌,眼前的一幕比照片上更甚。
而贺连宁见我进来也是一愣,可那脸上的慌乱也只是一瞬而逝,随即便被我从未见过的冷漠代替。
“贺连宁,你混蛋!”我气的浑身哆嗦,甩手便给了他一耳光,再抬手时却被他捏住了手腕。
那张我熟悉至极的脸此时却是我全然不识的漠然和厌恶,我的心狠狠一抽,眼泪不争气的糊了满脸。
“苏舒桐,你别得寸进尺。”贺连宁冷言冷语的样子彻底激起了我心头的怒火。
我竟不知,原先我认识的贺连宁竟然是这样一个衣冠禽兽,他出轨在先,此时竟然还有脸说我得寸进尺!
我狠狠抹了把眼泪,凭着仅存的理智没有再和他厮打。
“贺连宁,你不打算好好解释一下吗?”我红着眼咬牙问道。
可对面的人却甩开我的手,用我从未见过的刻薄回应,“解释?你算个什么东西?我为什么要和你解释?”
我被他推的倒退几步,后背磕到书架上……疼的我倒吸一口冷气,可我顾不得其他,强忍着眼泪逼问:“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结婚了,我是你的妻子……”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在我耳边炸响,我不可置信的瞪向贺连宁,一向宠我爱我的贺连宁竟然给了我一耳光!
“苏舒桐,方才你打我那一巴掌我忍了,但你骂微微,就别怪我动手。”贺连宁用他刚刚打我的那只手指着我的鼻子恶语相向。
呵,原来是为了他这个叫微微的啊,我强忍着心口撕裂般的疼,咬牙说道,“贺连宁,算我瞎了眼看错了你!”
扔下这句话,我便夺门而出,想要快速逃离这个彻底打碎我婚姻的地方。
盛夏的太阳毒辣,像是要烤掉一层皮一般,我心情混乱,过马路时只听见一声刺耳的急刹声,随即便是被重物击中的痛感,一股血腥味弥漫开来,我眼前一黑,彻底昏死过去。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了医院里,手上打着吊瓶,骨头像是散架了一般,疼的我倒吸一口气。
可就是这真真切切的痛感让我知道我还活着,而我的丈夫贺连宁,也是事实。
病房的门被打开,护士甜美的声音将我从痛苦的回忆中拉回。
“苏小姐,您醒了?”护士说着查看了我的伤势又帮我换了吊瓶。
我四下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这不是普通的病房,像是医院里的VIP房间。
“您好,请问您知道是谁送我来医院的吗?”我记得我是从酒店捉奸后出门被一辆货车撞得昏迷过去的。
护士口罩下的面容看不清情绪,她说道:“这个我不清楚,只知道是一位先生送您过来的。”
一位先生?我脑子里自动闪过贺连宁的脸,随即心中冷笑,他如此负我,做出出轨这种丑事,又怎么还会管我的死活?
在医院一住就是半个月,我的伤也好的七七八八八,期间我试图从各个渠道打听到送我来医院的那位“先生”到底是谁,可都一无所获,只是定期有人会为我补交医药费,还有专门的厨师每天送来可口的病号饭。
时间越长,我心里的不安就越深,终于再次询问无果后,我拔下针管,准备自行出院。
“苏小姐,您还不能走……”护士在身后追着我喊道。
“既然你们不肯告诉我那位先生是谁,那我只能出院了。”我拿好东西朝着医院外走去。
谁知刚到大门口,就被人拦了下来。
来人是一位男士,西服革履,大约三十岁左右,面相温和。
“苏小姐,我是来接您出院的。”男人说道。
我停下脚步,上下打量着他,问道,“是您将我送来医院的吗?非常感谢您的出手相救,所有的医药费我会如数偿还给您的。”
男人闻言笑了起来,说道:“您误会了,送您来医院的是我的老板,我是他的助理,我叫陈生,今天接您出院,也是我老板的吩咐,请您跟我上车吧。”
我心思百转,理清逻辑,虽是疑虑重重,但还是跟着陈生上了车,大抵是因为,他看上去像个好人。
车子一路开过北市最繁华的地段,直抵天河国际的别墅区,我心中一凛,看来我的“恩人”身价不低,能住在天河国际的人,非富即贵。
“陈先生我想问一下,你的老板是谁,方便透露吗?”我终是控制不住问道。
陈生温和的笑道:“我的老板姓贺。”
姓贺?我心中一抖,难道真是贺连宁?但我转念一想,他如今身价虽不低,但至少还跻身不到能住得起天河国际的别墅,看来是我想多了,因为贺连宁让我变得过于敏感了。
车子开进一幢装潢欧式的别墅里,陈生提醒道:“苏小姐,我们到了。”
陈生引我进了别墅,室内的装修比我想象的还要气派,我四下打量了一翻,发现不远处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从我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他修长笔直的腿还有轮廓清晰刚硬的侧脸。
“贺先生,苏小姐到了。”陈生走过去低语道。
“嗯,知道了。”男人声线低沉,听不出任何情绪。
陈生走后,屋内只剩下了我们两个,男人从沙发上起身看向我,我不禁一怔。
他身材颀长,干净利落的寸头,深眸剑眉,整个人透着一股清贵干练的气场。
“苏舒桐,我们做个交易吧?”男人未等我开口,在盯了我片刻后,沉声开口。
那时我还不知道,我与这个素未谋面的男人,自此以后乃至后半生都会纠缠不清。
2
我是一名娱记,面对突发状况习惯性冷静思考,我用了半分钟的时间理清思绪,眼前这个男人救了我,但显然是有目的性的。
“看来贺先生救我不是出于善心,而是另有目的。”我隔着沙发与他相望,语气清冷。
这样的男人气场太过强大,若我唯唯诺诺,倒真是被他牵着鼻子走了,只有硬气一点,才能有与他周旋的余地。
对面的男人勾了勾唇,迈开长腿向我走来,在我面前站定,“苏小姐倒是与我想象中的样子有所偏差,有意思。”
我忽略掉他语气里的嘲讽,问道,“那贺先生不妨说说,你想象中的我该是什么样子?”
他居高临下的审视让我很有压迫感,我挺了挺脖子,努力缩小与他的身高差,虽然看起来毫无意义。
“原本对自己宠爱有加的丈夫突然变心,是个女人想必都会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而你,比我想象的要理智。”他漆黑如墨的眸子里看不清是嘲讽还是怜悯。
他的话让我心口一疼。
的确,贺连宁的出轨让我如坠冰窟,我爸妈那边想必还不知道消息,到时候怎么告诉他们我还真要斟酌一番,但这都是后话,眼前我需要知道这个男人对我所说的交易究竟是什么?
“贺先生方才所说的交易是什么意思?”我岔开话题,想要刨根问底。
男人骤然俯身,一股淡淡的烟草香味弥漫在鼻尖,我不着痕迹的后退两步,却被男人全然看在眼里。
“离婚,做我的女人,作为回报,你所受到的伤害,我会全部替你讨回来。”
我心头一震,掌心沁出一层薄汗,被优秀的男人表白,我不是没经历过,当初贺连宁追我的事儿人尽皆知,鲜花礼物不带重样的送。
我一个未经世事的女大学生,很快被他的糖衣炮弹攻陷。
当然,那时贺连宁对我也真是实打实的好,我不是一个物质的女人,看到他真心实意的对我,才会同意他的求婚。
可谁知,结婚不过半个月,他竟然会背着我干出这种事!
如今眼前这个男人比起贺连宁,无论容貌还是身价,都优秀不知多少倍,可我却不再是不谙世事的小女生,这样的经历,我承受不起第二次。
我忍住眼眶的酸涩,抬眸笑道:“无论贺先生出于什么样的目的将目光放在我一个已婚妇女身上,你的提议的确诱人,婚我会离,但你所谓的交易恕我难以接受,谢谢你救了我,医药费我会如数奉还,告辞。”
说完我转身就要离开,下一秒却被人拉住手腕。
我咬咬牙,盯着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压制住心底的火气,说道:“我都说了我不同意,贺先生这是打算强人所难吗?”
一声轻笑从耳边炸开,男人墨瞳中的笑意冷冽而精明,我被他笑的火气更大,刚要发作谁知下一秒掌心就被塞进一张名片。
“苏小姐未免对自己也太自信了些,我只是为了避免你空口说大话,给你一个还债的渠道,这是我的名片,医药明细稍后我会让我的助理发给你,钱,慢慢还,还有。”男人唇角弯起一个弧度,邪魅至极,“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可以来找我,但交易时间有限,等你主动来找我的时候,交易的筹码可就由不得你了。”
我被他势在必得的语气气的心口疼,挥手甩开他,冷声道:“钱我会一分不少的还你,但交易,永远不可能。”
等出了别墅区我才发现,自己方才有些冲动了。
这里都是私人豪宅,根本没有出租车和公交,来的时候是陈生送我来的,可现在出去却是个问题。
早知道方才应该让那个自大的男人送我回去,思及此事我这才想起临走前他塞给了我一张名片。
那是一张黑底烫金的名片,只有一串电话号码和一个名字,刚劲有力的签名,一如主人的张狂桀骜——贺沉渊。
贺沉渊,原来这个男人叫贺沉渊。
我暗自咬牙,可真是讨厌呢,这世界上姓贺的人为什么这么多!
那天我足足走了四个小时的路才绕出别墅区在路口拦了辆出租,直奔我和贺连宁的婚房,我是不可能继续住在那里的,但我的衣物全在婚房里。
可当我赶到小区楼下的时候,发现门口堆着一堆衣服还有箱子,显然那是我的东西。
我赶忙跑过去,还未站定,一双高跟鞋从屋内扔出来,鞋跟被砍断,断口处擦着我眼角而过,视线里一片殷红,我抬手一摸,是温热的血迹。
那是我和贺连宁结婚时的婚鞋。
接二连三的衣物被扔出来,毫无悬念都是我的东西,终于屋内的人停止了动作,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走出来。
我盯着她的脸看了半晌,确认我是真的不认识她,但很快她身后又走出一个上了年纪但衣着高贵的女人,这次我识得了,是贺连宁的妈,我的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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