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家喻户晓的大诗人,从小学他的《早发白帝城》,之后又品读《蜀道难》和《梦游天姥吟留别》。李白写山写水,有“飞流直下三千尺,疑似银河落九天”,写山,有“相看两不厌,只有敬亭山”,写月,有“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想来想去,似乎没有写风的诗词。直到笔者读了《秋风词》,才发现这首词原来是多么的熟悉。太多人只知道“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熟不知这句词便是出自《秋风词》。那风,又是如何联系到“相思苦”的呢?
秋风词唐:李白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上阙寥寥几笔便从秋色引到了愁思。“秋风清,秋月明”明显是在写秋夜。这“清”字并非心情舒畅爽朗,而是夹带了凄清之意。秋月明亮,挂在空旷的夜空,周围没有丝毫云雾环绕,一时间竟给人带来一丝凉意,仿佛李白就与这秋月一样孤独。“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已入深秋,就算树叶再眷恋树枝也是要被吹落的。但就是被吹落了,也要再次随风飘扬,惊走停留在树上的乌鸦。这两句,四个意象,“秋风,秋月落叶,寒鸦”,无一不是在衬托诗人的凄凉心情。
“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这两句直白地表达了诗人的心情:我们互相思念的日子已经不记得了,现在想起来更是不堪回首。诗人似乎是在思念哪位故人,脑海中闪过曾经的快乐时光,现在物是人非一时间满心荒凉。
下阙每一句读出来都让人心中为之一颤,不像是一直洒脱的李白能写出来的诗。“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我们知道现在网上很流行的一句话是“未曾尝我苦,怎劝我大度”,和李白的这句诗竟有异曲同工之妙。可能从前你一直不知道思念一个人的滋味,但是直到你亲身经历了,才知道这其中的苦衷和难过。
“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这一句,写出了思念的矛盾。若是一直都沉浸在相思之苦中,那一直都是难过的,整日沉浸在回忆中不能自拔;若是想“长痛不如短痛”,那也要付出很大代价,会有无限的惆怅之意。最后诗人得出结论,“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早知道分别之后对自己会有这么大的影响,当初便不要相识多好。
这首诗中的李白表露出了平时少有的情感,一个谈天论地的大诗人也会有脆弱的一面,也会被情感所羁绊,有和凡人一样的苦恼,着实使人更加喜欢。全诗6句,却有5处用了“相思”两个字,本来应该很繁冗才对,却好像恋人在反复念叨“相思”二字,更曾诗中相思愁绪。